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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只是沉默着听芯烛的安排,就算人们都认为她是王,但是她终究不是左无虑,有些话只有左无虑才能说,有些事只有左无虑才能做。
左诸烟没资格去共情芯烛,更没资格去弥补她。
在时间面前,任何事情,任何话语都会变得脆弱苍白起来。
诸烟原本以为到了长明城后,芯烛会告诉她,接下来王会有什么职责,比如必须要战胜某个如何可怖的大妖或是其他的什么东西,来解救长明城,再或者会有什么承担气运,要拯救弃域的未来之类严酷职责,只有这样,要付出什么代价,才是正常的发展才对。但是眼前的这位女人没有,芯烛只是为她安排了一处安静的庭院,挑了几个侍女,随后便是选新衣袍,准备祭典,平平静静,天经地义,就那么简单。
诸烟所需要做的,仿佛就只有坐享其成,芯烛将一切都早早就将一切都打点好了,无论是从不知道多少年前就开始准备缝织的王袍华服,还是城中的一切繁琐细碎规矩。因为她日积月累对长明城的影响,也没人觉得“新王是个小姑娘不能服众”,都在翘首以盼着新王的到来。
他们期盼什么?新王到来后又能怎么样?能拯救他们?可是他们不是已经衣食无忧了吗?还需要新王什么?没人这样想,只因为芯烛的存在,她将一切都准备的无微不至,左诸烟甚至觉得有她的存在,就算自己不来,长明城的人们照样可以长命无忧,安平乐足。
诸烟问道:“我需要做什么。”
出乎她意料,芯烛并没有避开这个问题,而是轻描淡写地说道:“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