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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笑了笑,脸颊大片鳞片,很是瘆人。
先前在那院子里跪着的那几天,她用药给自己修为卸了个干干净净,没了修为,她身上大片大片的鳞片再也掩藏不住,算是实打实地跪了几天,腿都肿青了不少,刚看见郭茸打开门时,红枣刚想站起来,却一时间站不起来,差点摔倒。
郭茸看着,摸了摸她那冰凉的脚踝,又是看见了红枣在雨水中泡的有些发白的手指,突然一拍桌子,找着借口说出去看看雨。
红枣看着郭茸跑到了院子里,偷偷拿袖子,使劲擦了擦眼泪,有点想笑。
小姐心思敏感纤细,又是个很容易就泪失禁的体质,这一点她们几位贴身侍女都心知肚明,但麻烦就麻烦在她本身又是个要强的性子,不喜欢在别人面前哭,所以红枣与其他几位侍女每次都只得假装对此没看见,只是等着小姐自己调整好后回来配合着捧捧场。
对于那跪着的几日,对她来说还真算不上是什么难熬,在小姐面前也的确带了些表演成分,对于她而言,真正难熬的,还是那每天子时的雷打不动的敛月时。
她不是敛月狐一族的人,但是强行修了敛月决,每天晚上到了子时,开始收敛月光时,都会如同侵泡与寒窟之中一般,那阴寒几乎冷到了骨子里,想到这里,红枣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但全然没有半点开心。
倘若她没有修敛月决,在那老人眼中,她根本就没有活到现在的资格,更别提成为郭家独女郭茸的贴身侍女一职了。
红枣低垂眼帘,掀开裹着的毛毯,其锁骨处,一片极小的鳞片泛着桃红,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