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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弱店小二收了收脖子,活像只被惊吓到的瘦鹅,挤出一个笑脸:“这位姑……啊不,这位爷,有事咱坐下说成不?先坐着,咱这就去给您把酒拿来。”
店小二一路小跑,脸上还赔着笑容。这倒不是店小二如何胆小怕事,实在是因为悬锋山大多都是嗜酒如命的家伙,喝完酒,一上头,寻衅滋事一点就着的家伙也自然是不少。
真要是打起来了,打完之后一个进医馆一个进牢狱,他们这些开酒铺的找谁赔?找这些穷鬼剑仙?还是说找悬锋宗?都不现实,只能将牙齿吞到肚子里,吃下这个哑巴亏。
都是把脑袋挂在腰间刀剑边的人,谁还会怕找事?这种气度豪迈是豪迈,就是苦了酒家的那些小二侍女,看见两三江湖好汉起了口角,拦也不好拦,劝也不好劝,最终就只能看着几人劈里啪啦大打一场,留下一地乱七八糟。
浔只是坐下。
她其实没什么想说的话,她觉得诸烟说的没问题,但又是实在感到憋屈,像是有力无处使一般。
蔺苓也不拦着浔和诸烟的心声交流,依旧是笑眯眯地看着那侍女松花,搭着话,松花被这盲眼姑**搭话紧张地有些手足无措,只能低着头,一边小声回答着蔺苓的问题,一边吃着饭。
夏藉只是拨弄着碗中的红烧狮子头,这狮子头可是这酒家压箱底的镇家之菜,七分瘦肉,三分肥肉,细切粗斩,轻轻一压仿佛都能压出酱汁来,在那白瓷小碗中还冒着热气,夏藉用那勺子将偌大肉丸切下一小块,慢慢吃着。
现在的夏藉,私底下与诸烟相处时和那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