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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户户灯光已然点亮。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区,原来的教师家属院。
挺破旧,却也挺热闹。
堪堪八点多钟,有广场舞音乐徘徊,有老人漫步,儿童嬉戏。
刘思远下楼无事,亦不知要去哪。
他只是不想呆在任何封闭性的地方,包括家。漂浮着的心,随微风而动。
一切发生的很突然。
拆迁死人,被捉奸,打了于涛,跟于薇关系上急剧变化。突然到让人适应无能,无法梳理。
行走出热闹之处,到了小区外连路灯都明暗不匀的路上。
城市万家灯火隐约可见,如星空般空泛。
他摆手拦了辆巧合出现的的士,去往外郊方向。
愈显偏僻的环境,后排情绪消沉的年轻人。
司机期间不断打岔试探着什么,语重心长的意图宽慰。
宛城腔调,宛城人独有的热情。
刘思远缓神,抬了下眼皮:“我没事,你尽管开车就好。”
司机不信他的话。
一个人,状态奇怪,目的地是荒无人烟的郊区,咋都不正常。愈开车,愈胡思乱想,话都开始说不顺畅。
刘思远见状索性中途下了车。
郊外风急,猎猎声响。天渐渐寒,他并不怎么能感受到。
在陆院之时,他对气温敏感度便下降了许多。
春夏秋冬,裸背拉练次数不在少数。
习惯后,便是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