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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龙小心翼翼,秦母满脸愁容。
秦兴泉示意秦母把正在看手机的萌萌带走,口气温和对刘思瑶道:“你用不着内疚,这事跟思远没关系,跟你更没关系。”
“是秦氏这几年太招摇,得罪许多人,动了许多人的利益。不然别说失足掉下来一人,就算他真跳下来,也未必能造成多大的影响。休息去吧,明儿别耽误上班。不要因为这件事影响到心情,好好工作。”
支开所有人,等只剩下秦兴泉跟秦文龙,秦兴泉才开了瓶酒:“要不咱爷俩喝点?”
秦文龙意外父亲会这么平静,被暴躁对待惯了。他认为这事一出,自个首先就得挨一大通数落。
“爸,你真不怪思远?”
秦兴泉倒一杯,将酒瓶推了过去:“怪了有用吗?何况该出的事,不管花费多大力气,避不过就是避不过。表面上是思远工作不力,导致有人意外坠楼。实际上有人在针对秦氏,有人看不惯这家企业,或者说看不惯我这个人。”
“做好断臂求生的准备吧,往后几天,事态只会变得更严重。你这阵子就别再去公司上班了,多跑几趟,筹备下项目出售的事。秦氏这一次,说不定有可能被迫退出地产行业。”
秦文龙反应跟不上:“不会这么严重,之前出过比这更大的事。”
秦兴泉抿了口酒:“时代不同,领导不同,政策不同,事情跟事情本身也不同……”打住,秦兴泉不愿再说。
知子莫若父。
太深奥的话,跟儿子说起来完全是对牛弹琴。
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