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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她的名字,声音缓慢,眼中的笑意更浓,字字好像都在唇齿间酝酿了很久,他说:“这三个字怎么写?”
戚岁宁说,岁月的岁,安宁的宁。
“岁岁安宁吗?”男人笑着说:“这个名字真好。”
戚岁宁笑笑,准备离开,“谢谢,我还要上去找我的朋友,就先走了。”
男人点头,只是在戚岁宁举步的瞬间,说:“我叫魏镜殊,镜子的镜,特殊的殊。”
这应该是出于礼貌的你来我往,戚岁宁点点头,没多想,只是说:“那再见,魏镜殊。”
魏镜殊没有说话,目送着戚岁宁离开。
再见吗?
其实认真的说来,自己这辈子,真的都不想和戚岁宁说这两个字。
为什么要再见?
从同归到殊途陌路,这大概是天神所能想到的,给人们最深刻的惩罚。
周靳晏在盥洗台撑着大理石台面站了很久,缓解着几乎已经涌上肺腑的欲呕之感,面色泛白。
陈睿赶出来,远远的就看见自己呀这一副虚弱的样子,连忙上前扶住他,关心的问:“周总,你还好吗?”
周靳晏摆手,摇了摇头,道:“我没事。”
“您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没事?我送您去医院吧?”
陈睿这般说着,看着周靳晏一言不发的模样,嗫嚅片刻,补充道:“周总,您和老爷置什么气?干脆回去吧?那个姓李的不就是看你现在势单力薄,才敢这么欺负你吗?”
说话间,都是在为了周靳晏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