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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洲的雪景真像。”
助理也顺着魏镜殊的目光看过去,同样是愣了愣,说:“是啊,真像。”
魏镜殊第一次见到戚岁宁,是在洲的监狱女子学校。
她是志愿者,过来给监狱的女孩子表演节目。
而他在路边扫着积雪,手指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苍白脓肿,非常可怕。
他习惯性的低着头,蓬头垢面,没有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因为总是没有洗澡,他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酸腐味。
所有人在经过他身边时,都会有意无意的屏住鼻息。
除了戚岁宁。
她停住脚步,递给自己了一块手帕。
20岁的戚岁宁有着清冷温柔的嗓音,像是冬日落在寒冰上的一缕微弱的阳光,虽然微弱,但终究是暖的。
她对自己说:“手帕里面有一块药膏,擦擦手吧。”
他那时还听不懂中文,只觉得她的声音清透,带着善意。
他接过,生怕沾染到她纤细白皙的手指,动作小心到了极点。
洲常年下雪,雪色蔓延连亘千里,常年积雪不化,常年冰冷。
这一年的魏镜殊21岁,还没回到魏家,他身体病弱,积年累月的漂泊生活,让他一身的病痛。
魏家的关系盘根错节,无数人权力互相倾轧,有人厌恶他,处处在他身上使绊子,也有人想要保住他,暗中高抬一手。只是后者显然是少之又少,大多数的情况下,权利交锋就是你死我活。
他没办法像一个正常人一般生活,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