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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杜衡声音嘶哑，面露苦涩。
与他心灵相通的二号打了个响指，笑道：“缤购！人欲圣女在四部战兵的每个人心中都种下了一颗道种，吞了他们，与吞了那些道种无异。”
杜衡面沉如水，转头看向神猪。
不用他说，神猪已然明了，天赋神通运转，一道道玄光自神猪眉心衍生，连接进杜衡识海。
借助神猪的力量，杜衡窥见那藏于身体深处的魔种，或橙黄，或苍青，似一枚枚枣核，密密麻麻，使人看上一眼便能不自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能拔除吗？”
神猪沉默了，过了许久才说道：“太多了，量变引起质变，几乎深入命理，很难清理干净。”
“说吧，什么条件？”
杜衡并未沮丧，反倒气定神闲地审视起二号。
此前他体内浮现出一粒魔种虚影，神猪说源自血分身，可看二号如今的样子哪有半分被控制的样子。
整个雷域之中，唯一能做到这一步的，只有那位被困在七重天的破灭道老道主，二号的底气正源于此。
二号摇了摇头，略带失望地说道：“看来你还是不明白，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无论是谁消灭谁，最后都要归一，回归真我，我又何必徒做挣扎。”
“我只是想告诉你，以后遇见什么事，别急着求人，先问问自己。”
“师尊教过我一句话，这世上能永远靠得住的，只有自己。”
“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二号叹息一声，如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