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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房间门口，透过猫眼往外面看了看，走廊上空无一人。
她拉开门，跑到对面用力敲，可是里面毫无反应，门也打不开，白启好像出去了。
于小君沿着楼梯跑到一楼，楼下客厅里面只开了一盏壁灯，光线有些昏暗，电视机仍然开着，从里面放出来一点声音。
有两个人坐在沙发里，却不是阿水和那个青年，而是餐厅里面见过的那对年轻男女。
于小君迟疑了一下，走过去：“你们好。”
年轻女人抬起头，讶异地看了她一眼，猛地拍打着旁边的年轻男人：“她能看见我们！”
那男人本来昏昏欲睡，被拍醒后，也非常惊讶地看着于小君：“你是第一个进来之后能看见我们的人。”
于小君想起宋月。
年轻女人说道：“我叫陈蓉蓉，他是张书平。我在这里呆了两个多月了，他来了大半年。”
于小君点点头：“这是我来的第二天。”
年轻女人说道：“你昨天来的时候我们就看见你了，今天吃饭的时候也看见了，但是怕吓着你，所以没有跟你打招呼。”
“吓着我？”
陈蓉蓉说道：“你之前有个女孩，叫宋月，她看不见我们。来了之后整整哭了三天。我曾经想跟她打个招呼安慰一下，结果把她吓个半死，就不敢跟她说话了。”
于小君点点头：“对，她算是我的同事，我们都是电梯员。”
陈蓉蓉露出恍然的神情：“怪不得……我不是电梯员，两个月到丰都大厦里面办事，结果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