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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童嘴上规劝,却不敢真拂了老朱的意。很快找来朱樉留下的小瓷瓶,送到朱元璋面前。
后者拔开瓶塞轻轻嗅了下,但觉清香扑鼻,周身通泰。
朱元璋愣住,刚拿到瓷瓶时闻过一次,虽觉异香youren,但也没这么强烈。
怎么生一场病,还馋这些了?
老朱没做多想,也不疑亲儿子会害他,仰头喝下。
但觉一股暖流入腹,发散开来热而不燥,暖洋洋的似身体内外每一处都被温泉浸泡一般,前所未有的舒坦。
原本昏沉的头脑清醒无比,整个人的目光也变得凌厉起来。
“今日之事,不许对任何人讲!”
庆童见朱元璋容光焕发,无半点病态,压抑着心中的好奇与害怕,缓缓跪地叩头道:“皇上放心,奴婢半个字也不敢冲旁人说啊!”
朱元璋挥手示意庆童退下,待殿内只剩他一人时,自暖榻上下来,竟拉开架势打了一路拳。
“呼!”
朱元璋收了拳长出一口气,暗道:“这小子,从何处寻得这般灵药,竟也不跟咱细说,得空倒要好好问下。”
又取来朱樉上的奏折,细细看了遍,瞧见提及欧阳伦的描写,心中暗恨却不发作。
他心机深沉,为废丞相制度,能忍胡惟庸七年,绝非常人可及。
驸马走私茶叶,暗收义子,对是碰触他心中底线的。可跟皇权不下县、小吏窃权相比,又能再忍些时日了。
“却不知他二人,又有什么答案!”朱元璋站在寝宫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