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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亮话音刚落，连续几声枪响，子弹呼啸而出，从靶心中穿过。
靶标报数，七颗子弹，连续十环。
张亮和白燕互相惊愕地看看，七弹连中，这不是最惊愕的，关键刚才肖锋没看标靶，完全是盲射，居然弹无虚发。
“肖锋，厉害呀。”张亮赞道。
肖锋一笑，放下枪，“好久没摸枪了，确实有点手了。”
张亮又竖竖大拇指，“白燕，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我和马老给你选的搭档没错吧？”
白燕看向肖锋，“你以前当得什么兵？”
“你自己去查。”肖锋道。
白燕又急了，“你这是什么话，打了几个十环，问你句话都不行。”
张亮忙打圆场，“白燕，你别急，肖锋说的是实话，他当兵时的兵种，确实自己不能说，否则他就得接受军法处分。
我第一次和肖锋见面时，他也是这样回答我的，我就自己去查。”
“那你查到了吗？”白燕问。
“我权限不够。”张亮道。
白燕愣住，她知道这几个字背后的意义，说明肖锋当兵时的身份绝不一般，怪不得枪法了得。
张亮笑问，“现在对我给你选的搭档，满意了吗？”
白燕轻嗯声。
“那我们进屋谈吧。”张亮向肖锋做个请的手势。
肖锋看眼白燕，跟着张亮走向一间办公室。
刚走几步，肖锋猛一回身，抓住了白燕偷袭的手，顺势一个反擒拿，白燕被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