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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普通的元霄花灯,市面上的价格不到十元,复杂些的,如十二生肖灯等,价格档位也就几十块钱,参加展销会的人,非富即贵,图个新鲜花它个万把块钱不会伤筋动骨的,而四五千元钱是普通工人二到三个月的工资了,叫人出这么大的价钱购一个只在元霄期间才用一次的无骨花灯,普通人任谁家都肉痛。对于这个定价,金华斌等三人并不乐观,可说出了会伤了李站长的心,所以,相视一眼,问道:“进入邮票,这可是县里破天荒的大事,李站长可以详细地与我们聊一聊吗?”
李站长指了指腰说:“我的老腰不行,跑不动了,这事我交给女徒弟楼宏娟负责,饭后到我的工场转转,她今天刚好在工场里。”
工场很简陋,就几间房子一个天井,桌子上杂乱地堆放着一些纸张,五六个老年人手拿绣花针在一针一针认真地扎着。
年纪大,眼力架不好,真难为他们了。三人摇了摇头,却听见标着设计室的房间里传来低声的抽泣声,李站长听出是女徒弟楼宏娟的声音,忙关切地推门进去问她什么情况。她指了指放在桌上的书信说:“大一的女儿寄来的,她终于理解妈妈了。”
说完,她继续把女儿的信读给大家听。“在那个影像不全,缺乏色彩与光亮的时代。一到晚上,灰黑一片,街上只有零星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对于我们小孩子来说,在家没事做,出去不安全。夜晚,无聊极了。可是,过元宵的这天是不一样的。夜还是黑沉沉的,不过街道的两边站满了人,老的少的,热闹极了。大家都翘首以盼。我个子矮,就爬上爸爸的肩膀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