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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你怎么挂彩了?”言崇飞的手还搭在他肩上,没有太使劲,直视的目光却渐渐溢出一点压迫。
张良朋是典型的墙头草成了精,人话鬼话样样精通,在新人营里混得极开,熟人遍布各大楼层,平时走在路上经常能听见几声热情似火的“朋哥”,最近还频频招来一帮贼眉鼠眼的战士等在卡十组门口找他寒暄,其中就包括当初在食堂里对张良朋动手动脚的那些人。
言崇飞清楚记得之前张良朋和冯一维在走廊上争执的事,那一晚也有古怪的淤青出现在张良朋瘦猴似的身上,今晚更是破了打人不打脸的规矩,直接往嘴边盖了戳。
**也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念在相熟一场,最近还往来密切,言崇飞没有继续装聋作哑,故意摆出轻松闲适的姿态试探他。
华景昂同样是淤青的目击者,此刻也提前收拾好东西,主动朝门口的两人靠了过去:“怎么回事?”
张良朋被两个开罪不起的“长辈”左右拦住,成了钻不出指缝的鱼,只能停在掌心奋力挣扎,悄然抱紧怀里的睡袋,不自觉揉出布料摩擦的噪音。
“嗐!这不是手里抱着个大物件,走楼梯迈岔步了,不小心一嘴撞到扶手了嘛……”张良朋微肿的脸愣是挤出了别扭的笑容,努力在冷白的室内光照耀下显出淳朴憨厚的一面。
可惜这鬼精此生就与老实人无缘,谎话根本是漏洞百出,言崇飞从小到大见过的拳伤大概比张良朋摔过的跤还多,自然是一个字都不信:“撞到扶手?牙没磕坏吧?”htTΡδ://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