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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要是我又欠下了更多的债,需要以后再慢慢还,那就真的不好玩了。
很快,我们到了陆天纵的办公室,崔辉又让我把事情重新再说一遍,还要求我说得越详细越好,任何细节都不要错过。
让我不要主观地去判断哪些事情重要,哪些事情不重要,只要是能想起来的,全部都说,那些我认为不重要的细枝末节,很可能就是事情的关键。
陆天纵也让我详详细细地说,把工作都推一边去了,说上午什么都不干了,一定得把我这个运势的事情分析透了,要不干什么都干不踏实。
然后,我就开始啰了吧嗦,一桩桩一件件详细讲述,讲得比流水账都无聊,可他们两个都听得仔仔细细认认真真,还时不时地皱下眉,或者交流下眼神。
崔辉有时候还会跟我交流几句,偶尔问我几个问题,顺便稍微分析两句,但问了两三次后,陆天纵就让他不要问了,他的问题会影响我的思路。
“流水账似的讲述,最容易展现事情原本的样貌,如果加入了分析,反而会人为地往合理的方向去加工。”
“人的记忆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回忆的次数太多,一遍一遍用逻辑去梳理,就会不断地删减一些细节,强化另外一些细节,最后导致记忆里的片段失真。”
崔辉点头,不再问我问题了,而是拿了个本子开始记录,所有他认为不合理的,都会先记录下来,估计是打算等我全部讲完了之后,再一起问我吧。
陆天纵一看崔辉开始记录,立马也让崔辉给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