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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体黑气鼓荡,大婶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剧烈地咳嗽了几声,但她还是固执地道:“大师,我真的没有做任何不该做的,我是真的希望她能学好,我儿子要是还活着的话,也有该有她这么大了,我是真的把学校里的那些学生都当自己的孩子。”
说着,宿管大婶又掉下泪来。
不知道是哭得猛了,还是怨体被激怒,大婶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都咳出血来了。
看大婶这么坚决,我也就没有再问什么,但我对她的话,始终是持怀疑态度的。
村子很快就到,大婶家的房子很破旧,年久失修,下雨都能漏的那种感觉。
大婶尴尬地解释,自从男人和儿子车祸死了后,她就一直住在学校里,就算学校放假了,她也会留下来值班,很少回家,如果不是因为女孩儿的事情让她丢了工作,她都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再回这个伤心地来。
我迈步走进小院,院子里确实放着一套打开的铺盖,正中间的房间里是一张简单的平板床,上面是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东边房间里供着两个牌位,桌子打扫过了,房间里还有香蜡纸钱的痕迹。
我再次看向大婶,眼神已经犀利起来,大婶被我看得激灵一下,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大师,你要干什么?”
我冷冷地盯着宿管大婶,道:“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儿子应该就是在这套房子里咽气的吧?”
宿管大婶泪雨如注,哭道:“是,那个丧良心的法官,居然说我男人醉酒骑摩托车载人逆行,是全责,只让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