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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个实践的学问。在修行中研究，在研究中修行。修行和研究，从来都不分家。”
“不错。今晚就到这里吧。”曹利文很满意的点头。
但楚飞可是黄刚钦点的“有志的问题少年”。
就在曹利文准备结束今晚讲课时，楚飞又问：“老师，您现在说的，只有基因层面。
还有宇宙脑呢？觉醒者之后的问题呢？”
曹利文叹了一口气，“你觉得我要知道这些，还会在这里吗？”
“……”
看着曹利文离开，楚飞却陷入沉思中，总觉的曹利文藏了亿手？
“果然啊，接触的人越多，我就越喜欢狗……”
楚飞继续思考。
整体来说，曹利文说的很好，完全打开了楚飞的视野，对大数据修行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但另一方面，曹利文本身也有其局限性，加上可能还藏了亿手，问题不少。
比如对于贪婪和意志之间的关系，楚飞就不完全认同。
但也不得不承认，从科学与研究角度考虑看，意志就是贪婪发展的高级阶段，有道理；但楚飞觉得最多80的道理。
从现在的证据看，意志确有可能是从贪婪进化来的，但它绝不等于贪婪。
就好比从进化角度看，人是从猿进化来的，但人绝不是猿！
此外，还有一个问题，曹利文并没有说“宇宙脑”这个核心问题。
大数据修行的核心是基因吗？
不，是宇宙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