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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他是真的累坏了。
他往床上一倒,对辰星道:“你若不介意,请到外面的休息室等候。”
“我介意,你不能将长辈锁在门外。”辰星抱臂倚坐在一张靠墙的装饰案桌上,冲着景浩然笑眯眯地说道。
景浩然对这个顽皮又活泼的“长辈”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将枕头盖在自己脸上,道:“有外人在我睡不着。”
“胡说,”辰星道:“你那天在我卧室里不是睡得那么好。”
景浩然心想,此时与彼时哪里一样?那时自己心无杂念,但他口里说道:“那时我喝醉了,又有龙舌兰过敏。”
辰星其实只是逗一逗他,他也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认真处理一下公司事务。
他不见得有多么喜欢这份工作,只是二十几年的勤勉时光,让他积习难改。
景浩然听到门“咔嗒”一声轻响,他再等了几秒钟才将枕头拿下来坐起身,辰星果然已不在房间内,可是他的心里并未因此轻松。
辰星在身边让他烦,辰星不在身边让他更烦,这样的左右不适让少年倍受折磨。
刚才那两位家长闲聊的几句话如遇水的压缩棉一样,在他脑中蓬勃扩张,扰得他心绪难宁。
一方面,他为找到了这种反常形为的解释而略感轻松,迷恋辰星这事也变得不那么有悖伦理,那些困扰他多时且让他难以启齿的情愫不过是少年人的偶像病,无需再受心理折磨。
可另一方面,他发现自己清高自傲那么多年,居然与这群他认为奶味未尽的小屁孩一样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