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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一众书吏神情都是大变,眼中满是担忧,连忙四下查看一圈,又围在一块。
“难不成,去年这位县尊在当主薄之时,听到了些什么?”
“绝无可能,去年一年,县衙内没有任何吏员与这位主薄走近!”
“那便是这位县尊想要通过彻查黄册与鱼鳞册来立威?”
“此事也不对,听说这位县尊好像也是出自乡绅大户,自是应该知晓这些黄册与鱼鳞册之间的猫腻。而且,他刚刚升任县尊,毫无心腹根基的,怎敢如此与我等决裂?”
“那这位县尊之意?”
“莫不是在警告我等?”
“这倒是有可能……“
“……”
不管县衙中一众吏役如何猜测议论,但现在整个宛平县衙的县丞与主薄都还未补齐,全是一群吏役,只有他一个官。
郭安每日,便都是带着不同的吏役出城,去各里各甲去巡察。
随后,再在各甲各里的田地中,与赶来的那些里长、甲长、粮长唠唠嗑,倒是有些悠闲自在!
一连着半个月下来,郭安对整个宛平县,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同样,整个宛平县治下的那些里长、甲长、粮长们,对于郭安这个新上任的知县,也有了一个模糊的印象。
不过,很多人仍是不理解郭安这些举动。
燕王府。
再一次听完李旺的禀报之后,朱棣一脸漆黑。
“整整半个月日了,郭安这小子还在绕着宛平县治下各个甲里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