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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城,将军府
“哎呦,诸位将军大人都来了?看来就义来的最晚啊,主公恕罪,恕罪啊……”
袁熙跪坐后刚刚喝了一碗酒,就看见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一员武将,不是别人,正是今天早上和袁熙爆发了冲突的麴义。看来预留的那张案几便是给他准备的。
袁绍面露愠怒之色:“麴叔通为何姗姗来迟?莫非眼里没有我这个主公?”
“哎呦……主公这话可冤枉义了,义岂敢不敬重主公。只是数曰前,公孙瓒都尉率部搔扰边关,此人勇悍善战,屡犯边境,义便决定割下他的脑袋来给主公庆贺,率部下与他大战了几个昼夜,在青铜峡**了他。因此耽搁了行程,今天早上刚刚进城,这不,刚在驿馆安顿了部下,义便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主公莫要生义的气啊……”
麴义虽然嘴里在向袁绍认错,但面上颇有得意之色,丝毫不把自己的迟到当一回事,这情商也是够了。
怪不得最终落的个,和魏延、侯君集般的下场,自作自受啊。
袁绍虽然心里不满,但是对于麴义说的奋勇杀敌的事情也不好说什么,挥手示意麴义入座,然后吩咐就此开筵。
不过,袁绍心里却颇为不痛快,依赖不爽麴义姗姗来迟,二来恼怒别人都是献上的奇珍异宝,你麴义拿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来给老子贺寿,这算什么?
伴随着袁绍吩咐开席,一时间,笙乐齐鸣,丝竹入耳,更有美丽的舞记献上歌舞,席上的文武幕僚,高谈阔论,把盏言欢,开怀畅饮,一个个喝的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