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长门废后陈阿娇12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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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望去。
发现茯苓和半夏都是一脸痴痴的模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而卫氏则是欲盖弥彰地低头不去看她。
纳兰有诗坏心一起，故意笑着问道：“卫子夫，感觉如何？让你来做我的丫鬟，心中可有不满之处？”
她通过镜子，可以明显看到卫氏梳头的动作一顿，呼吸的频率微微发生了变化。
虽然看不清对方的眼神变化，但她知道这话对卫氏的触动和打击是极大的。
过了一瞬，才听到卫氏柔顺的声音响起。
“奴婢感念殿下的救命之恩，若不是殿下，奴婢便没有今日，所以奴婢现在什么都没有想，只想好好服侍娘娘。”
纳兰有诗听着她的言不由衷，不由地轻笑一声，“呵，不用骗我，我知道你的心里依旧还有不甘和怨恨，可那又怎么样？成王败寇，自古如此而已。”
是啊，成王败寇，自古如此。
卫氏扪心自问，她又是真的甘心就这么输掉吗？
不，她想赢。
只要……
没人看到卫氏垂下的眼眸中闪过犹豫挣扎，眼神变化了几息，最终全都化为了坚定，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纳兰有诗见卫氏如此模样，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接下来，她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顺水推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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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时分。
纳兰有诗歪靠在大迎枕上，放下手中的书卷，静静看着茯苓和半夏两位大宫女张罗着膳食，两人认真的模样看着还挺可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