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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看了眼酒液和瓷片,冲周高远破口大骂。
“周家老酒你不稀罕我稀罕啊,我这就两斤,喝一杯少一杯......”
言婉儿重重拍了下桌子,早已泪盈满眶。
“你的经脉那么脆弱,再喝,本来还能活半年,现在三个月都撑不过。”
言不败还能活半年?
言婉儿的话就像晴空霹雳,让周高远愣在那里。
默了半晌之后,周高远眼圈立马红了。
他从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哽咽着道:“婉儿,你在跟周叔说笑吧?”
言婉儿用手背擦擦眼角的泪水。
“叔,我一晚辈,在这个场合哪敢开玩笑?”
“若非爸不能喝酒了,我看到你带着酒来,也不会那副态度。”
周高远闻言,一把夺过言不败的酒杯,毫不客气地骂道。
“老言,你他**是不是要婉儿恨我一辈子?”
言不败看了眼直抹眼泪的女儿,叹了口气。
“我这病跟喝酒无关,是遗传,四代人就这么去了,现在也轮到我了。”
遗传?
周高远一脸懵逼。
言不败从周高远手里抢过酒杯,一饮而尽后,道出了言家的隐秘。
原来,自言不败的爷爷的爷爷因肝衰竭而亡后,几代人都因这个原因去了。
至于病因,无论如何都查不出来。
“一点办法都没有吗?中医不行,西医也没法子?”
周高远颤声问言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