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瑞聪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新笔趣阁www.xbqg5200.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备见陈冲颔首,便感叹说:“你什么时候都有道理,我与你谈世事人情,你也总是远胜于我,也罢。你一人在白波我不放心,让云长陪你去罢!”
“我倒觉得文长便足够。”陈冲还未说完,便被刘备打断,刘备抱剑说道:“你若是相信我,便让云长来吧,这些天他一直整兵军屯,此前的肩伤一直好不利索,你带他多疗养一番,也算省我的心。”
“那就好,你要珍重。”陈冲放下手中的事务,与挚友紧紧相拥。
两日后,陈冲便将印绶挂在郡府中的桑树上,以示辞官而去。那是朝廷刚赏赐的金印紫绶,是他棠溪亭侯的身份之证,但如今也无须留恋。
董白早起看到这一幕,才明白他已经离去了,她匆匆忙忙地在城中寻找他的身影,试图询问每一个认识他的人,但却一无所获,这让她怅然若失。
但对陈冲而言,她还只是一个孩子,
很快她也随着段煨又离开并州,返回三辅。
董卓接到两子的死讯后根本无法置信,但他却也不能有所反应。他本就不愿前往并州任职,如今王国率西凉叛军再出凉州,他正与皇甫嵩率三辅军队与之对峙。
即使自身明明是并州牧,他也不能不实地查案便干涉并州人事,只能上书朝廷,希望朝廷还以公道,言辞中对并州的白波军多有微词,希望朝廷严惩。
朝廷的反应则很有趣,可以说很大,也可以说很小。此案从舆论上波及太学,苏不韦后多少年未听闻这样的谈资,更何况涉及到四方将军与文坛领袖。
袁绍此前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