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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我立马瘫软在地,吓的我后背都湿了。
敖婉端着胳膊走到孙伯父面前,将手放在脖子处,又看了看眼睛,摇摇头说:“没的救了,伤天害理的事做的太多。”
后面的事,我是听杨露告诉我的。
孙家为那座坟重新修建了墓碑,换了上好的棺材跟寿衣,陪葬了不少东西,又在家中设立神龛,供奉了那位清风作为保家仙。
得了此次的教训,孙家一家差点全部丧命,他们将院子里那几万件洋**全部处理了,没有再继续卖,家里也换了生意,从此再不做这缺德的买卖。
孙伯父到底没有支撑过去,孙家掏空了家底没有把人救回来。
孙伯母吓的也不轻,病了好些年才好,期间还来过仙堂求敖婉开过几服药。
我叹了口气,想起那天大黑狗的眼神,仍然心有余悸。
就问敖婉,“你跟那只大黑狗到底谁厉害,你能打过它吗?”
敖婉正在扇面上绣花,就是她用竹子做的那把扇子,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若不是你之前报出仙堂烧的上方香,你早就没命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好像明白了,“原来你在虚张声势,若是很动手你也没把握呗。”
敖婉白了我一眼,“还不是因为……”她停了一下没在继续说。
晚上,敖婉将熬好的药端来,放在桌子上,这药味真是我闻过最难闻的药味,有股子臭豆腐味不说,臭里还带着腥。
我捂着鼻子问:“这是啥药,你不是熬了屎吧。”
敖婉也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