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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我只知道服侍老爷你。”
暖儿说着便给他把外面所罩的袍服脱下,又给他把上身的衣衫脱了,接着再把他的里衣褪下,他便上身光光地站在那里了。
张梦阳生怕她服侍太过周到,赶忙把拿手把裤带的打结处握住,笑着说道:“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了,你也到前边看看水烧好了没,让那两个丫头把你侍候好了,告诉她们侍候不好,可是要拿到衙门里打板子的。”
暖儿也笑道:“不劳老爷吩咐,暖儿也只能服侍你到此了,接下来只能由这两位小兄弟替我代劳了。”说罢娇羞无限地看了他一眼,便迈步出屋,朝前进院里去了。
然后两个小童侍候他洗澡。木盆里的水微微地有些烫,一个小童到外边提了一桶冷水进来,舀了两瓢冷水掺入木盆里,方才坐得进身子。
洗完了澡,把身上的水擦拭干净,拿了一件柔软滑腻的睡袍给他披在身上,便回到里屋的床上躺卧去了。
外屋,两个小童把大木盆又歪歪斜斜地抬了出去,将盆里的污水倒掉,回过头来再把外屋被水溅湿的地面收拾得干净,方才退了下去。
外屋的两盏油灯明晃晃地,从燃烧所释放出的气味儿来看,所燃之油应该是羊油吧。他记得那时候被一帮不明身份的凶徒追杀,幸得小郡主救下,由乔买驴侍候着在牛皮毡帐里养伤,在那毡帐里,不管白天黑夜,在自己的眼前始终晃动着的,都是那盏如豆的牛油灯影。
那牛油灯的味道较之眼前的羊油灯,似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