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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插了一根短棍,权且为锁。
罗苏月惊诧问道:“这大白天的,家里没人也不锁门,不怕偷吗?”
支书苦笑:“你看这破家,除了人值钱,有值得一偷的东西吗?”
马子房心中一沉,罗苏月继续问道:“喜欢一个人住这里吗?太危险了,她家没有其他亲人吗,叔叔姑姑或者外婆家?”
支书摇头道:“没有,她家虽然和我们一样,都是姓桑,但是后来从山西边迁过来的,并不是一桑,要不然,也不会住的这么偏。”
“这孩子命运不济,注定坎坷,生在了苦命家庭啊。她父亲平时采药为生,母亲是个哑巴,有一年父亲滑下了悬崖,母亲抹了一个月眼泪,跟着跳下去了。”
“撇下了兄妹俩,相依为命。一直是喜旺带着妹妹,上学工作,都没有分开。喜旺没法说,脑筋好,聪明,就是性格太好强,敏感,如今赶上这么个下场,真是让人唏嘘。”
“这一家人算是完了!喜欢一个小丫头,小小年纪,就不上学了,还能成什么事?就是等着嫁人吧,村里好几个光棍汉,已经都瞄上她了,我天天看着,但支撑不了多久。”
支书边说边摇头,喜欢的未来,已然一目了然。
马子房的心情愈发沉重。我们是追究了一个小蛀虫的不法行为,但却给另一个无辜者,带来了灭顶之灾。
他们推开门,进到屋里,家具已经长久不用,都侵蚀的差不多了,像是一个遗体博物馆。
地板倒是打扫的干干净净,里屋还是以前的土炕,炕上放着薄薄的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