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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令,自从在这个院子里落了脚,六家人再没有听到过,乍然再次听到这种声音,大家先是一愣,接着便训练有素地动了起来。
牲口棚前做苇编的汉子拿起手边的武器,向院门外冲去。
正在补眠的妇人也从地铺上爬起来,一些人跑去安抚老人孩子,一些人拿了家伙跑去了院门口。
四盛带了识字班的孩子正在读书,见这情形,忙让汪泽然和素雪带着孩子们待在原地,自己跑去了院外。
院门口的小路上,那群人越走越近了。
大家看过去,那是一群二十岁上下的小青年,手里拿着棍棒和各式农具,趾高气扬、大摇大摆地走过来,一副地痞无赖的模样。
“马结巴,马结巴,”身后有人捅了捅走在最前边的廋高个。
一只胳膊缠着纱布吊在脖子上的廋高个马结巴,正是这群人的领头的,他好容易邀结起这些朋友,跟他一起来找这帮住在这院子里的流民。
听说这帮流民有牛有车还做着生意,听说这帮流民每天成车成车的往回拉豆腐。
马结巴咽了一下口水,想他自己一个月都吃不上一次豆腐呢,这帮民可是天天吃。
这么有钱的流民住的可是他堂叔公家的院子里的。
马结巴平日里都是住在镇上的,很少回马家寨那两间破屋子,所以并不知道竟然还有这么一帮人住了他堂叔公的院子。
那院子再破,也不能让他们白住吧,怎么着也得掏几两租金吧?
他堂叔公全家都死绝了,不是还有他马结巴在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