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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顺媳妇忍不住问:“他爹,到底怎么了,这符上的字有啥问题?你别让人着急好不好?”
马顺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恰在此时,马义赶着骡车进了院门,马顺忙把符纸收起来,小声道:“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惯常祛邪的。”
马顺媳妇和英娘见状,便不再追问,去厨房给马义收拾饭菜去了。
马义回来先不急着卸骡车,伸手端了小桌上的茶壶,对着壶嘴就是一通灌,马顺在一边心不在焉地看着,都忘记斥责他的粗鲁了。
马义喝足了,才对马顺道:“爹,今天东村的那个园外一下子订了五十斤豆干,说是送人用的,枣庄的葛地主也订了二十五斤。”
马顺勉强应道:“那得提前跟四盛他们说,额外加了这么多,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按时做出来。”
马义道:“做不出来也得做,我都答应人家了。”又道:“听人说镇上悦来客栈的豆干已经卖到三十文一斤了,咱们是不是也该涨涨价?”
马顺敷衍道:“这个以后再说,你吃完饭快去帮忙干活,今天你娘他们去烧香了,豆腐没做出来多少,还差得远。”
马顺没心思多说,手里攥着符纸,匆匆进了堂屋,全然不顾身后马义的哀嚎。
英娘给马顺媳妇使了个眼色,马顺媳妇犹豫了一下,跟了进去。
进了堂屋,马顺媳妇终于知道马顺为什么变脸色了。
马顺关了屋门,颤抖着手给媳妇念着符纸上的字:“马顺灾至。”
马顺媳妇也吓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