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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面扫地。
但听完大先生的回答，他忽然感觉这老头还有几分慈眉善目，怪可爱的。
龙成脸色一沉：“你快闭嘴吧。比我老爹都早出生无数的时代，你说说你，当年好歹也是纵横天地的人物，打我爹打不过，干我们也干不过，现在也就能在一个老先生面前**了，你还有什么脸说话。”龙成自然不会守着。
“不，他装不了。”大先生打断。
“他在别人面前怎么样我不管，但在我面前**，我能一根手捏死他。”
大先生冷声说着。
龙霸天脸色阴沉如水。
这是一点面子也不给留了，是把自己的脸面给按在地上摩擦。
但不过很快，他心中的阴郁就一扫而空，只听大先生继续说道：“你也一样。你的实力也是系统造就的，如果我想，一个念头就能将你的力量给格式化，没了系统，你也没资格在我面前**。”
这一刻，龙霸天看着一脸跟吃了黄连一样的龙成，心中忽然畅快。
丢人而已，无所谓，还有人陪着。
龙成现在也沉默下来，他觉得这话他没法接！
他很想说一句，你不是跟着我老爹混的吗？
那我们是自己人啊！
你这么搞，我很难做啊……
这一切，龙飞自然不知晓。
当然，如果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此时的他，已经追随着大海的气息来此了无尽虚空的尽头。
对于他们这种境界而言，横渡虚空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