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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放摇摇头没再说话,拍拍黄清明的肩膀,顺手准备合上百叶窗。
可忽然间他愣了下,手停顿当场,“他在干什么?”
林羡就在此时穿过人群,蹲在婴儿面前。
仔仔细细检查一番,又做了指诊,见紫纹直透命关,这才看了病危通知单:陈楠楠,男,一岁零七天,急性惊风伴随急性肺炎入院,体温39.8℃,高烧昏迷….
仅抢救一天,那枚猩红色的印章就宣告了婴儿生理意义的即将终结,印章和红色肚兜一样醒目刺眼。
他嚼着口香糖,看着失神却保持警惕的夫妻,大大咧咧地说:“有缘千里来相会啊,这小孩有福,他的命我保了!”
“你,您是医生?”男人绝望的眼神怔了片刻,忽然像是注入了明亮的色彩。
林羡仰头望着穹顶,故作沉思说:“你孩子这是惊风热,典型的风热犯肺,痰热内结导致热极生风,邪陷心包。算了,说这些你也听不懂反而会压力山大,总之就是我知道怎么回事,就知道该怎么救。”
“当真?”夫妻的眼神同是一亮,就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了救生衣。
林羡没有回复,取下背包拿出针灸带。
三棱针刺得极快,婴儿的十指和脚趾依次涌出了深紫色血珠。
接着是耳尖、百会和大椎穴。
夫妻的眼睑抖动了下,女人的手抓紧了男人的胳膊,男人则面色凝重一言不发。
婴儿哇的一声痛哭,角弓反张的姿势微微瘫软,紧扣的牙关也松开了。
汗水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