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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聪燕应了一声离开了,不一会将一沓有钱忠来签名的单据送了过来。
陶天泽就将那些单据一张一张地翻看了起来,又跟朱聪燕提供的钱忠来的其他签名对比了一下,发现这些单据与其他签名虽很像,但是确实存在一定的差别。不过要查清楚也并非难事,只要跟钱忠啦当面对质,也就真相大白了。
然而,如果真如任安波所言,每次签字都是他送到钱忠来办公室,之后才去取的,那又怎么可能不是钱忠来签的呢。这也就是说任安波和钱忠来两个人,必然有一个人在捣鬼。但是按照常理推断,在这种情况下,任安波说谎的可能性真的不大。因为他心里应该十分清楚,签字的问题只要跟钱忠来对质便能真相大白,如果钱忠来没有签字,他的谎言马上就会被拆穿,也就立即会变成重点调查对象。他就是再傻也不会犯这种错误。这也就是说,签字的问题是在钱忠来这里。
如果是这样的话,拿着这些单据去问钱忠来,毫无疑问将没有任何意义。因为钱忠来怎么也不可能承认自己找人代签自己的名字,得到的回答只会是三个字:不知道!他甚至可能把签字的事情完全推给农业局局长任安波。如此一来,这个问题查起来恐怕就会变得更加困难。
陶天泽正不知如何是好,刘清却敲门进来了。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她了,陶天泽不禁有些茫然,让了个座,问她最近在刑警队那边干的怎么样。刘清却摇摇头,没有说话。陶天泽就不知道是他工作不顺心,还是压根没有去刑警队上班。
以程杰的性格,面对花瓶一般的程杰,就算去了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