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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景行帝当即便是眉头一挑,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怎么和方才朱温说一模一样?

朱温也来了兴致,道:“我和定国公也算是老相识了,这家事我也想听听,定国公就直说吧。”

“我且保证,绝不向外透露半点内容。”

张勋一听,眉头微皱。

这朱温,怎么听不懂好赖话的?

自己这分明已经是在赶人了,他还死乞白赖地留下来。

当真是...没点眼力见。

不过事关重大,他也不再藏着掖着了,直接开口道:“陛下,上次您赏赐给臣的那件金缕衣,他...丢了。”

“丢了?”景行帝闻言,语调不由得拔升了几个档次。

这可是御赐之物,弄丢了虽说不至于杀头谢罪,但也是不小的罪过了。

况且张勋向来是稳妥之人,怎会有如此纰漏?

“如何丢的?细细道来。”

“被...被臣的逆子,拿去黑市当了。”

“啊?”

“啊?”

景行帝和朱温闻言,齐齐惊呼出声。

“你家的儿子,也偷了家里物件去卖?”景行帝道。

也?张勋听出了言外之意:“难不成还有别人?”

朱温闻言,苦笑出声:“还能有谁,不就是朱犇那个不孝子。”

“胆子一次比一次大,这次足足偷了十万两银子的物件,就连我阳城侯府门口两棵紫珙桐也被挖去卖了。”

“张邯也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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