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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说出来,全场皆惊。

方才说话那人,更是直接跪伏在地,战战兢兢道:“臣不敢!臣...臣只是担心圣驾。”

“担心圣驾?张勋、季凌都在此处,如何轮得到你来担心圣驾?”

“平日里不见你如何治理家国,指责起朕的子民来,倒是信口雌黄!”

“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降为胶州县令,即刻前往上任,做不出政绩,不得返回乾都城!”

“这是圣旨!”

景行帝怒道。

那人闻言,已然是肝胆俱颤,勃然色变。

以往的景行帝,对待臣子素来宽容。况且他也不过是多说了几句而已,何至于此啊?

总不能因言获罪吧?

他转身看向众官员,希望有人能站出来为他求情。

可望来望去,却无一人站出身来,顿时心如死灰,以头抢地,道:“臣,遵旨!”

人群中的刘裕见状,先是松了口气,父皇没有为难老李就好,他也就不用冲上去抱大腿求情了。

随即用一种无语到极点的表情看向那跪地的官员,难以理解为什么会有这么蠢的人。

人都是有逆鳞的,景行帝平时是待人宽厚,唯独对他这个太子,过于严苛。

可景行帝也有逆鳞!那便是大乾的子民!

这些年来,他为何兢兢业业,起早贪黑,而又一再削减皇宫开销以充盈国库?

为的就是天下子民!

自己这个父皇,虽说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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