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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有事就说事罢。”湛长风拂去袖上灰尘,一如既往地从容尊贵,好似陷入包围的不是她,而是对面这群人。
巫炳呵呵一声,仿佛胸中闷了烙铁,整个人都燥起来了。
少年巫成眼含忌惮,冷笑道:“如今是你要向我们求活,这样不识时务可不会有好结果。”
湛长风觉得自己的沟通障碍愈发严重了,但顾忌现在的情形,还是温和地解释:“开国皇帝造‘天福’金银而藏,虽然现在我不能肯定这笔财宝在地宫中,但是依照地宫连殿门都还没打开的情况看,崇明先手中的金条,绝非从地宫中得到。”
“那么,只可能是你们故意给他的,这目的,无非是想诱我出来。”
湛长风头偏向殿门,叹道:“现今我失去家国,身上并没有什么值得图谋的,唯一还值得人惦记的,就只有一身帝王术。”
“而这世道里,也只有我会了。”
“你休”
“成儿!”巫炳呵斥了少年一句。
这是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巫炳虽胜券在握,却仍不敢小瞧她,因为正如她所说,她是最后一个会帝王术的人,亦是最后一位正统的天子。
这里的正统,非血脉能比,而是指贯穿了殷朝历代天子的思想风骨底蕴,和他们掌握的秘密。
到她这里,帝王传承就真正断绝了,即使后来有人坐上大宝,也不过是人上人。
所以啊,即使她一无所有,巫炳还是会称她一声殿下。
“明人不说暗话,”巫炳道,“我等与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