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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取出数十枚巴掌大的铁饼,每一枚上都阴刻着一些怪异的符文。
而后,两队人马一同忙活起来。
他们将巷子里一些地砖撬开,把铁饼埋进去,又把地砖重新盖上去。
做完,“邢捕头”、“薄子瑜”和那皂吏又割开手腕,把白色的血液洒在地上,口中诵咏了一段模糊的咒语。
最后。
“起。”
但见埋有铁饼处,都升起点点毫光。若是有识货的人见着,一定会大感诧异。
这些捕快尽在短时间内,用一种类似左道旁门的手段,建起了一道集隐匿、束缚、镇压为一体的精妙禁制。
“降。”
皂吏又掐了个诀。
毫光便慢慢消褪。
“咱就去前头张网去了,这处口子,你们可得看紧咯。”
“薄之瑜”、“邢捕头”沉着脸,谁也没搭理他,他也不生气,嘻嘻笑着,领着人走远了。
留下两人指挥着衙役们又忙活了一阵,便各自散开,隐匿了起来。
巷子里。
只剩下沉沉的夜色与淅淅的风雨。
许久。
巷子口。
那面藤萝零落的墙面上。
某块被翎羽打得裂开的砖石忽的晃动起来,并慢慢从墙上剥落。
空出的小小砖缝里。
冒出个指头长短的小人来。
…………
“道士这手段还真有几分别致。”
挨着街巷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