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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眼翻白,显然已经昏迷过去。
就是苦了跟着他冲上来的差役们。
眼睁睁瞧见领头的被一招放翻,刚来得及发出了几声惊呼,就瞧着剑鞘化作雨点披头打下,惊呼顿时变作了痛呼。
一顿“噼里啪啦”,便哀嚎着躺了一地。
虽然些许衙役不足挂齿,但听着屋外涌动的脚步声,是非之地实在不便九留。
道士正要越窗而逃,可推开窗户,却瞧见外边长街之上守着一队甲士,刚一照面,便“哗啦啦”竖起一丛擘张弩。
李长安头皮发麻,赶紧又缩了回来。
而这个时候,差役们的后续人手终于赶到,只是瞧见门内一地呻吟的同僚,来势汹汹的脚步顿时一缓,再被那道人拿凛冽的眸光一逼,干脆就团在了门外,竟是谁也不敢先上一步落个出头鸟,只管面面相觑了。
李长安见状,手里把长剑出鞘,眼珠子却止不住打量周遭,寻思着是该破开屋顶跑路,还是干脆撞开墙壁闪人。
“让开!”
这时,外头衙役队伍里一阵骚乱,不一阵,一个头戴软幞的中年衙役拨开人群,第一眼瞧见李长安便是目光一凝,第二眼看见满地乱滚的同僚就是脸上一黑,最后,目光挪到钱大志的尸身上,他举起了手。
道士握紧长剑,耳边却听得。
“停手!”
…………
“这么说来,邢捕头确信贫道是无辜的了?”
在俞家邸店,李长安还以为会有一场麻烦,却没想邢捕头——也就是中年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