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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小手扎伤过无数次。
果串儿串好后就要上糖衣,这个复杂的工序就只能姐姐来了。
姐姐只比自己大三岁,蜡黄面色,因为没有灶台高,所以每次都是站在灶前木墩子上一圈一圈不停搅着锅里的糖水,直到糖水能裹住筷子拉出长长的线,再把有些东倒西歪的果串儿重新穿好,然后在糖水中一滚,在空中拉出长长的线,巧妙一抖将金灿灿的糖线儿都停在果串儿上,一滴不洒,然后放在荷叶上晾冷,糖果串儿这便就做出来了。
这是少年家传的手艺,母亲去世前传给姐姐,姐姐从小传给自己。
那时候少年又矮又小,在一旁望着灶头望不见锅里,奇怪的问题一堆又一堆,每次要喊一声姐姐才把自己心里的小小疑问念叨出来,姐姐每次都会答应一声,那个时候小小的自己一听姐姐答应了,心里就一高兴,说完一个又赶紧想下一个问题去了。
每次那“两条青龙才过江,骤遇狂风卷回洞,”不知疲倦,看着姐姐双手舞动不停,好像她永远都没有停下来休息过。
那时一心觉得自己的姐姐一定是世上最聪明的人了,学什么都快,做什么都做得好。
对自己而言,她是姐姐更似母亲。
做果串儿的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姐弟俩人慢慢地配合地越来越好,每次自己站在一旁都会满怀期待,因为每天第一串姐姐都会给自己尝一下试试甜不甜。
果串儿被糖衣包裹后,果子本身的苦涩被掩盖,入口酸甜,别具风味。每天下午姐弟二人扛着插满糖果串儿的稻草靶子到镇上走街串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