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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在ICU里挺了三天,他父母来到北京之后,见了最后一面,他就走了。
那时,班长已经说不出话来,但我想他大概是想临终说一句对不起。作为80后,我们都是独生子,他的离世最对不起就是他的父母。
现在,我还能想起准备去北京考公务员离开学校的时候,那时的班长意气风发,他说他也会考公,多年以后,他是**,我是市长。我们见面的时候,前面有警车开路。当时我还和他说只要不涉黄,这梦想还是有希望的。
没想到……
班长在北京火化,他父母离开北京的时候,带走了他的骨灰。
我送的两位老人家,看着温暖的天气里,他们瑟瑟发抖的背影,我的心像被寒冰冻结了一样,又冰又疼。火车离开了我的视线,我仍然没有离开站台。
“回去吧。”
同行的于小珞劝我。
“姐,如果我没有对他施暴,你说班长能不能被救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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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小珞叹气:“脑科的董教授说了,他的死和你无关,因为药物的侵袭,他的右脑有坏死现象,感染了。”
“我……”
“别说了,你看这个!”
于小珞递给我一份报纸,上面有一块版面写着一个报道:炭黑厂又一次出现一氧化碳集体中毒事件,9人死亡,12人昏迷不醒,该厂厂长张乐已在办公室上吊自尽。
“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