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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案之后，王泽义去找曹十，曹十出院了，在文德小苑像断腿的蚂蚱一样来回蹦跶。文德坐在院里的太师椅上，对曹十的行为视而不见。朱光靠在角落里看杂志，李九探头过去立刻面色绯红。曹十单腿蹦过来：“给我看看！”
“你别看了，少儿不宜。”
曹十正要反驳，听见推门声，王泽义走了进来。今天来大概说了一下那几起杀人案的结果。老曲的处理结果让李九非常不满意，老曲并没有被当成罪犯，反而成了牺牲的警察。这对于认为黑就是黑，白就是白的李九来说，简直就不堪入目。
“队长说~”
李九把话抢了过来：“我不管你们队长怎么说，我不想听。”
说完，李九要回屋，从曹十的身边经过，被曹十拉住，他甩开，曹十哎呦一声，踉跄后退。李九知道曹十是装的，却忍不住查看曹十的伤口。这时，文德老先生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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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以为文德老先生要讲什么大道理，结果老先生笑问：“小十，你为了妖精之说，去了精神病院，说说你的看法。”
“那些人的想法很奇特，奇怪的是我很认同他们的想法。”
文德老先生听了笑了起来，弟子们也跟着老先生笑了起来。王泽义诧异的看着这一个院子的人，能听见唯独不笑的李九和曹十窃窃私语：“妖精之说是什么？”
“是谋局者最高的境界。”
“胡说，谋局者最高的境界是天下万物皆不为我所有，天下万物皆为我所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