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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子在火堆旁脱了衣服,身体还在不断哆嗦着,看着小宗爷口齿不清地说。
小宗爷点了点头,居然呜呜地哭了起来。牧子和涵子怎么劝都没有用,头埋在手心里呜咽个不停。医生抱着一些草药赶了回来,用两块石头把药材捣碎了然后敷在了伤口上,在敷药的时候昏迷不醒的孩子小嘴巴**,痛苦地呻/吟着。
雨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直地下个不停,我们只能躲在茂密的大松树下,靠拢在火堆旁边,一人抱着一个孩子烤火取暖。
黑龙潭的水是黑色的,漆黑得像墨水一样,凡是进过黑龙潭的人就像是从染房出来一样全身都是漆黑漆黑的,只有当雨滴流过他们的身体时才会洗掉那些漆黑的水!
“哥,你没事吧?”涵子走到我身边坐下来,问我。
我退了退被烤得有点热的脚,冲着涵子微微一笑说:“我没事。”
“那就好。”涵子又看了看靠在松树上睡着了的医生和牧子,轻声地说。
松树下很多人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时不时还有人梦呓几句,那些受伤的孩子偶尔呻/吟几声。
我,涵子,小宗爷还有两个彝族人没有睡着,都盯着火堆发呆。小宗爷手里拿着一根棍子,偶尔拨动几下火堆,再往里面添加一点柴火。
“秦昊,小涵你们两个今年多大了?”小宗爷忽然问。
我想了想说:“我应该是二十五岁了,涵子也该二十一了。您老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来了?”小宗爷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事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哦。”我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