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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他童年的阴影,我同情地拍了拍牧子的肩膀,然后说:“嗯,好!”
“牧子,你多久没回过家了?”我忽然问牧子,“从锁妖塔出去后你就回家吧,不要再出来了。余下的事情交给我去完成就好了。”
“昊子你怎么了?”被我的话弄得莫名其妙的牧子停下了脚步,疑惑地看着我。
“走吧。”我笑了笑。牧子无奈地拍了拍我就不再说话,默默地在我后面走着。
我们三个走的特别慢,我还时不时地给医生做翻译,速度慢得跟乌龟有得一拼。
“你们三个别耽搁了,快些过来。”小宗爷不见我们,回过头来笑眯眯地催促我们。
我们三个对视了一眼,都有点无奈。我们和小宗爷他们相距已经超过一千米,再不加速,一旦他们转过前边那个大弯就看不见他们了。
“快走吧。”医生说。
“嗯。”
我们三个加快了速度,不过云阶河岸到处都是乱石和白骨,走起来很不方便,即使我们三个再怎么拼命地赶和小宗爷他们之间的距离也没缩小多少。
走了十分钟左右,我们转过大弯,云阶河两岸裂谷忽然消失,变得宽阔起来,河面也在变宽,水流变得缓慢。两岸的枯骨少了很多,但漂浮在血色水面手掌和脚掌难以计数。
生命母河里的残肢断臂“生机盎然”,可离云阶河两岸较远的地方却是光秃秃一边,四处冰雪覆盖,一片末日的萧索。
我们一行六个人驻足在河道两岸,望着河面上沉浮不定的人类肢体,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