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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沈家。
自从沈知欢在太子来的那一日闹腾过后,便自顾自离开了沈家。
她倒不是和沈知微一样离家出走,而是在京都城中找了一间自家的商铺,十分低调地隐藏身份,开始卖起酒水来。
一方面她到底是得罪了太子,不能在府上太过张扬,避免被太子找上门来算账,也懒得躺在床上装病,倒不如干脆在京都城中找个营生来做做,也好不受家里的管束,能够有点自己的事情做一做,也能分散一下注意力。
虽说那日太子狼狈入宫,但由于皇后的吩咐,太子并没有将这件事情闹大,也并没有去皇帝那里告状,既然如此,皇帝自然也就不会惩处沈家,即便是听到了类似的消息,也并不会在意,更没有苛责沈家。
事情看似已经平息,沈家似乎也恢复了安宁,但府里却依旧十分冷清,气氛也始终活络不起来。
家里唯一一个性格活泼的沈长渊,也因为京都城中的生意太忙,而时常不着家,甚至有时候忙起来,连家都不回了。
一方面,是沈长渊确实喜欢做生意,也有这方面的头脑,而另一方面,他也是担心沈家只有军功,不足以支撑一个家族,所以才想着多赚些银子,在京城之中也好有更多的底气。
当然了,除了忙生意之外,沈长渊也并没有忘记派人去调查沈知微的下落,基本上一丝丝的风吹草动都不愿意错过。
而就在这天傍晚。
沈长渊如常地在翻看着自己名下诸多生意的账本时,一封书信突然被递到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