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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论在朝中有多少人拥护,这个时候只能是他登基了。
可皇后这个时候掺和进来,别的不说,会任由他随便将罪名安在裴瑾廷的身上吗?
不管如何,走到这一步,秦王无论如何也不能停手了。
他从暗处走了出来,负着手:“母后这话说得极是。”
“刚刚闵院判让御膳房那边送两日内的吃食留样过来。想必父皇昏迷不醒和此有关。不过……”
他的话锋一转,对着裴瑾廷道:“裴三,你今日进宫后,同父皇在殿内说了许久的话,当时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惹得陛下大怒。”秦王忌惮皇后在,不敢将罪名直接安在裴瑾廷的身上,怕皇后插手,倒变得打草惊蛇。
趁着陆续前来的内阁大臣到齐,隐晦地点出皇帝和裴瑾廷曾单独在大殿内说话。
“你作为臣子,不只一次大逆不道,本王问你,你是否趁着没有外人在,另有所图?”
“你是不是记恨父皇将你贬斥到北疆去,所以怀恨在心,做出猪狗不如的事来。”
秦王步步逼近,一句话一个坑,眼神微凉。
裴瑾廷手背在身后,他对于帝后生下他只为给太子做解药,的确是心怀愤懑。
可那么多年相处下来,哪怕是块石头,心也会有一角变得柔软。
这会他指甲嵌入掌心的肉,低着头,半晌未抬头:“陛下,还能活过来吗?”
他轻声发问。
秦王笑了笑:“裴小三,你这说得是什么话。太医院不是在抢救陛下吗?自然是活着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