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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文。
陈今朝现在想通了。
之前他不愿意跟钱得水这种游走在灰色地带的枭雄合作，是因为过不去心中那道坎。
可若是通过合作，能够更快达到自己目的呢？
“陈先生想怎么合作？”钱得水下意识挺直腰杆，这是对陈今朝的尊重。
陈今朝淡淡说道：“我需要你帮我调查一些人，那些人极有可能游走在灰色地带，你若是能帮我找出那些人，我可以答应帮你出手，但前提是我不做违法犯罪的事情。”
这是陈今朝的底线。
钱得水没有第一时间应下，迟疑过后问道：“陈先生想调查的那些人，身上有什么特征？”
“三个特征，一是偷渡，二是武力值高，三是故意隐匿自己踪迹。”
钱得水立即就联想到了什么，抬眸深深看了眼陈今朝。
这位陈先生，来头恐怕比他想象中要神秘，和陈今朝合作相当于与虎谋皮，到底要不要继续推进？
风险高，收益也高！
陈今朝也在等待钱得水的答复，其实他对合作挺感兴趣的。
钱得水是江南地区灰色地带的王者，掌管着江南省过半的娱乐场所，这些员工加起来估计有数万。若是能动员起来，将会是一股可怕的力量。
说不定能给陈今朝带来惊喜。
哪怕交易不成功，对陈今朝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
包厢内沉默了三分钟。
钱得水一咬牙，对陈今朝说道：“好，我斗胆跟陈先生做这笔交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