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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中间,有几只野兽突然站定不动了。
路友友看得清楚,这几个梦境附身者就是之前距离滑落断崖被吃掉的黄皮鼬最近者。
因他们的骤然止步,后头行走的人直接跟他们相撞。
一行人徒步迁徙了整整二十几个小时,中间经历过好几次生死危机,此时不管生理还是心理状况都无比脆弱。
脆弱的另一个极端表现,就是烦躁和攻击性。
不管是撞人者,还是被撞者,都互相对彼此呲牙,似乎一场阋墙的战斗即将打响。
路友友抖了抖猫脸上的胡须,她想从坐骑黑尾狐的身上跳下,去阻止这场毫无必要又浪费体力的内斗,保证迁徙的顺利进行。
正要动身的时候,一只细长若枯骨的爪子压住了她。
狸花愣了愣,回头看去,似狼非狼的赵玉郎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冲她微微摇头。
路友友本想出头的心,被瞬间压抑住了。
她虽然平时总是二鬼子、二鬼子地叫个不停,但内心知道,这家伙的聪明程度是自己的好几倍,并且是个永远不愿意吃亏的主。
所以赵玉郎做什么,她有时看不看得明白,但都会努力跟着学习。
比如二鬼子拍徐云书的马屁,路友友虽然觉得尴尬,但也会努力适应,冲徐云书献殷勤。
又比如现在,赵玉郎似乎在要求她不去管队伍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