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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叫人打听了一圈,也知道闲话的来源,正是出自安亲王府,就出自那位性子骄纵的郭络罗格格口中。
舒舒早就想着为将来“妯娌不合”做准备,就安排人推波助澜,却不是那种口无遮掩似的闲话,而是摆事实。
整个四月,京里西城与南城茶馆里最热门的八卦就是董鄂家又准备了什么嫁妆。
上旬是妆田,有说房山的,有说通州的,最后消息灵通的,有亲戚在户部的,得了准确消息,是用房山的庄子置换了通州的地,在通州凑了十顷地。
京郊的地难得,十顷地已经不算少。
下旬说起陪嫁铺面,开始说是两间,一处鼓楼大街的银楼,一处西四大街的茶楼。
等到千金坊生意好了,也有人知晓了这也在董鄂家大格格名下,可谁家陪嫁都是双数,没有单数的,就有人等着,董鄂家是扣下一处,还是再添一处。
没等几日,就有消息传出来,添了一处铺子,是伯夫人的陪嫁,西四的饽饽铺。
舒舒不过是小小的动了手脚,可后续就有些控制不住。
关注两家嫁妆的,除了八旗闲丁,还多了宗室。
人都有势利眼,习惯性的踩地捧高,去年五阿哥、七阿哥同日大婚,就没少被人说嘴。
实在是两人身份差距大,一个是宠妃长子,太后抚养;一个是低级嫔御所出,天生有疾,年幼时差点出继给已故纯靖亲王为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