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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还拎个袋子,里边装了几瓶酒。
刘常庸把东西摆在目前,“快二十年没见了吧,一晃,本来这次回来还想找你喝酒的,你说说你,走的这么着急。”
他起开一瓶酒,淋在墓碑前。
陆逢洲站在后面,面无表情的看着蹲在墓碑前的刘常庸。
刘常庸看起来比墓碑上的乔斯满还年轻,这男人在申城混的风生水起,这两年运道尤其的好,盆满钵满已经不足以形容,手里应该已经握了金山银山。
当年……也有他……
他微微眯起眼睛,没人看见他眼底的冷光。
刘常庸对着墓碑絮絮叨叨,说到最后自己哽咽了起来。
他抹着眼泪,“想当初咱们一起创业,出去低三下四给人家陪笑脸,我好多次都要摔包走人,是你一次次的劝我,一次次的鼓励我,阿满啊,没有你就没有你刘哥的今天。”
乔酒深呼吸了两口气,抬手抹了抹眼泪。
陆逢洲双手交叉放在身前,身子站得板板正正,面无表情。
他不忧伤,只是感慨,尤其是看见身旁的女人抹眼泪的时候。
刘常庸絮叨了很多,等着把酒全都淋完,他才慢慢站起身,“阿满啊,要是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你给我托个梦,我能帮的肯定帮你完成。”
他回头看了一眼乔酒,“至于小酒,你刘哥在,不会让人欺负了她去。”
这话意有所指,陆逢洲和乔酒都听得出来。
乔酒抬眼看了一下刘常庸,想起在卫生间外听到他说的那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