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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一切，玻利维亚为了防止自己和胡安被夺舍，被迫杀死了作为桥梁的同胞。
在和莱默和玻利维亚的交流当中，吴林生虽然并不了解他们所属的组织，但是和莱默比起来，玻利维亚更明显倾向于他的种族，因此这对玻利维亚来说一定是一个痛苦的选择。
“你都看到了。”
感受到吴林生的目光，玻利维亚回头惨笑。
“那个死灵法师呢？”
“死了，这次是彻底死了。”
说着，玻利维亚抬了抬脚，扯出漆黑且粘稠的体液，还沾着泛黄的骨头碎片。
鉴于他在这个地下堡垒所做的一切，吴林生对此没有任何同情。
紧接着，胡安也清醒了过来，他没有像吴林生一样立刻进入战斗状态，而是像个真正的老人一样迷茫了好一阵，过一会他才想起他的处境。得到玻利维亚的保证之后，他也才真正放松下来。
确认安全之后，三个人找了个勉强算得上安全的地方稍事歇息，整理一下思路。
“这里的一切，到处都是瑞尔斯的疯狂。”胡安说着，用手指蘸了一下曾经包裹着精灵的营养液，仔细打量。有那么一瞬间吴林生担心他会不会放进嘴里嘬一口。
“等我们从这里出去之后怎么办？瑞尔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吴林生倒是没有身边两人那么多的想法，他来这里纯粹是被要挟的。
“我会留下一些证据。”玻利维亚说道，他的目光一直在那些死去的精灵身上，“我曾经和瑞尔斯有过一些私人恩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