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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生墨原本斯文的脸上,笑容渐渐变浅。
他的生母,确如容无崖先前所说,原本是个洗脚婢。M.
本以为爬上龙床境况会改变,后来即便生下他也不得宠,到最后自缢时仍只是个被冷落的常在。
生母的去世,让本就孤苦伶仃备受欺负的他,变得更加人人可欺,日子艰难。
因此,母亲是他难以愈合的伤,他平时都格外小心翼翼的不愿想起。
而在和容无崖仅有的两次见面里,他每次都故意戳他痛处。
白生墨心里有气,但人多眼杂,到底忍耐着问,“王爷似乎对我阿**事情很了解?”
四周不知何时安静下来,几乎落针可闻。
容无崖敷衍的抿了口酒,目光忽而扫视一圈,懒洋洋的口吻里警告意味浓重,“怎么都不说话了?舌头不用的话,本王叫人一个个割掉,叫你们再也说不出话来!”
众人惊愕之余,如梦方醒,顿时明白过来,这是在警告,他们不该偷听这位祖宗的谈话。
人声再度慢慢变得沸腾,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连目光都不敢往这边瞥。
容无崖这才看着白生墨,不疾不徐的说,“柳常在总是肖想自个得不到的东西,却从不问自己配不配,活该一辈子凄苦,无法得偿所愿,说来也好笑,你和你娘一样痴心妄想,叫人看了就想作呕。”
白生墨绷着脸,故作不解,“王爷这是何意?”
他噙着抹冷笑,阴恻恻的道,“不要命的话,尽管来和本王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