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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殷殷一时百口莫辩,气的不知该从何说起。
自下定决心嫁过来,她就早已从心底认定是他的人了!
不与他同床,只因他被铁链捆绑,担心睡一起他会不适而已,根本不是为了旁的!
他怎么可以这么冤枉她?
楚殷殷咬牙,情绪激动,“我没有!我都可以解释!王爷休要胡搅蛮缠!”
“本王胡搅蛮缠?楚殷殷,刚见过你的小情夫,在本王跟前便再也装不下去了是吧!什么温柔体贴,什么善解人意,全都是假的!其实你早已厌烦本王!直说吧,你和白生墨究竟有什么目的!想从本王这里得到什么!”
“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楚殷殷气的一把把碗放小几上,“王爷您有意思没?”
“嫌弃本王没意思,难道他白生墨就有意思?”容无崖也说不清内心是什么感受。他明明生气,但更多的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与嫉妒。
一听到她反驳自己,就理智全无,无差别到处攻击,“楚殷殷,你那双眼睛要是不用,就给别人,别整天捧着个臭虫还当成宝贝一样,你不嫌恶心,本王看了还
恶心呢!走开!不用你喂药!”
楚殷殷好脾气的忍了这么久,也索性来了脾气,“不用就不用,我午睡去!”
他现在不冷静,不是解释的好机会。
哪知她刚要往矮榻走去,就听容无崖大喊一声,“容由,找人把矮榻搬出去!”
楚殷殷猛地转身,“你!”
“宣王王府应该有矮榻,去找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