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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温柔而包容,“我口说我心,信不信在你。不累吗?我扶你到床上去。”
该怎么形容现在的感受?
就像只拉满弓的弦,已经蓄势待发,拉弓的人却松了手。
楚殷殷挽住他的胳膊,容无崖僵持片刻,到底抿着唇配合了她。
容由进退两难,试探着开口,“王爷…王妃,他…怎么处置?”
楚殷殷恍若未闻,不作回应。
容无崖被扶着坐在床上,目光落在她被捏红的脸颊上,“先关柴房。”
容由麻利带着容浩修离开,将房间留给二人。
他恢复的不错,伤口没再出血,铁链和床也安好无恙。
楚殷殷重新帮他包扎好,抬头时,发现他闭上了眼睛,却拉着她不让走。
“怎么了?”她耐心的问。
“疼吗?”他果然有话要说。
楚殷殷老实回答,“有点疼,但还能忍。王爷方才头疾又发作了吗?”
容无崖半晌才应声,“既吓到你,又为何还那么说?下次你能跑多远跑多远,免得被误伤。”
“王爷,我确实被吓到,但从不认为你是怪物,在我看来,你只是病了。”她轻拍他的手,“你放心,我会找到救你的法子的。”
他倏地睁开眼,执着的问,“你不怪我吗?”
“怪啊。”她埋怨的警告,“下次不许再捏我的脸,作为临安城出了名的绣花枕头,若是这张脸再被毁了,我可真就是一无是处了。王爷,你今天得给我的脸赔礼道歉,不然